雷达屏幕突然亮起密集光点，日本“高波”号驱逐舰的警报声在吕宋岛海域尖啸。 6月，日菲联合军演中，两艘中国军舰悄然现身演习区外围，像沉默的观察者。日本水兵紧张地报告方位，无线电里菲律宾军官却轻描淡写：“习惯就好啦，他们常在这儿转悠。 ”
这场看似声势浩大的联合军演背后，藏着马科斯政府的焦头烂额。 就在演习前几天，菲律宾民调机构“亚洲脉搏”扔出一颗炸弹：总统马科斯的支持率暴跌到25%，创下菲律宾总统任期前两年支持率的历史最低点。 副总统莎拉·杜特尔特的民众满意度却飙升到59%，对比像是甩在马科斯脸上的耳光。
更糟心的打击来自家族后院。 马科斯的亲姐姐、参议院外交关系委员会主席艾米·马科斯，最近频繁与杜特尔特家族密会。 六月底，她突然在听证会上炮轰军警机构，要求追究逮捕前总统杜特尔特的官员责任。 当马科斯在马拉卡南宫痛斥姐姐“立场混乱”时，艾米直接在电视采访中冷怼：“我效忠宪法，不代表是总统的应声虫。 ”
香港金融管理局一份加密调查报告的泄露，掀开了马科斯家族的遮羞布。 文件显示，马科斯母亲伊梅尔达通过12层空壳公司网络，以菲律宾矿产出口作掩护，将350吨黄金（价值相当于菲国8年军费总和）洗入海外账户。马尼拉贫民窟里，母亲攥着只够买半斤米的钱，电视里却在播放总统府拍卖伊梅尔达3000双奢侈皮鞋的新闻。
马尼拉湾的鱼腥味里，柴油价格标牌像催命符般刺眼——每升涨了40%。 卡洛斯的渔船停在锈迹斑斑的码头，油箱空了大半。 “总统说买日本船打中国海警？ ”他踢了脚船舷上剥落的油漆，“补贴油钱再说吧！ ”五月份菲律宾的通胀冲到6.1%，而平民的餐桌上，一颗鸡蛋价格比去年贵了87%。
当马科斯宣布将军人每日补贴从150比索提高到350比索时，菲律宾教师联盟主席洛佩兹在新闻发布会上摔了文件：“士兵吃上牛排了，教室里的孩子午餐只有半碗木薯粉！ ”更讽刺的是，日本《读卖新闻》披露，菲军接收的日本二手巡逻艇每艘维修费高达800万美元，这笔钱足够建80所乡镇小学。
贸易数据更是兜头冷水。 菲律宾统计局六月报告显示，中菲双边贸易额同比萎缩13%。 而在越南海关总署的网页上，对华出口增速标着醒目的9%。 “芒果烂在甲板上了，”棉兰老岛出口商加西亚拍下腐烂水果的照片发到推特，“以前三天到厦门港，现在检测卡我们三星期！”
前总统杜特尔特最近突然出现在达沃市的军营外。 面对举着手机的民众，77岁的老人吼得话筒炸音：“看看那些当兵的！他们军饷买得起奶粉吗？ ”镜头扫过第10机械化师营区，坦克炮管上晾着士兵们的洗白衬衫。 这些驻扎在杜特尔特大本营棉兰老岛的军队，占菲陆军总兵力的四成。
菲军总参谋长布劳纳的“政治中立”声明引发揣测。军事观察员注意到，有5个陆军师推迟了原定七月的忠诚宣誓仪式。 最耐人寻味的是三宝颜海军基地的动态——当杜特尔特女儿莎拉的直升机降落时，基地司令亲自举伞迎接，而两周前国防部长到访只见到副官。
日菲“海上合作活动”军演的想定文件泄露在网络。 演习科目被红笔重点标出：“处置两船相撞”、“控制敌对民用船只”。 《东京新闻》记者拍到“高波”号甲板上的模拟场景：日本水兵正拿消防水炮冲浇贴有龙纹标识的模型船。 而在巴拉望岛的渔村，七十五岁的老渔民罗德里戈兹从手机里划出照片：“日本兵教菲海警怎么撞我们自家渔船！ ”
解放军南部战区发言人田军里在军演第二天就站上发布台，背后的电子屏亮着多艘战舰巡航的轨迹图。 “某国拉帮结派挑衅时，”他右手拍在桌沿震得话筒嗡鸣，“我们的飞行员正用瞄准器‘目送’演习机群返航。 ”
更狠的警告发生在水下。 卫星捕捉到南海某海域的异常航迹：红方潜艇连续突破三道反潜封锁线。 当演习的日本驱逐舰还在摆阵型时，红方指挥所已收到“鱼雷模拟攻击成功”的报告信号。 五角大楼情报官对《防卫周刊》叹气：“这不是围观，是现场教学。 ”
日本陆自前高官岩田清文在富士电视台信口开河时，没留意监控记录早已传遍网络。他声称：“中国海警骑在钓鱼岛头上执法！ ”而真相是两艘中国巡逻艇在距岛12海里外平行伴航。 更打脸的是，日菲联合声明墨迹未干，东京湾就漂来了成片的抗议标语——日本渔民怒贴“别害我们丢中国市场”的横幅。
在马尼拉最大的贫民窟帕亚塔斯，人们挤在社区食堂看电视。 屏幕上马科斯正与美军司令握手，宣布接收“堤丰”导弹系统。 画面下方滚动的却是粮食危机警告：六月份国际米价创11年新高。 主妇桑托斯用木勺敲响空铁锅：“导弹能当饭吃？ 总统该来闻闻这锅水煮烂菜叶的味道！ ”
杜特尔特的怒吼在社区喇叭里炸响：“睡醒吧穿迷彩服的弟兄们！”军用信号频道里，这句话被配上摇滚乐传唱。 而此刻，三宝颜海军基地的夜岗士兵，正借着月光辨认手里钞票的水印——那张比索上的图案，是十五世纪中菲贸易的“永乐通宝”古钱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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